同班同学和班主任的关心令她感动,这份关心也从另一方面反映了一个问题。

他们应该知道了她的一些秘密。

比如她身上有三种咒力这件事,再比如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是因为有恃无恐。

虽然暴露自己的秘密在她计划之中,但他们小心翼翼的反应令樱川绫有了无形的压力。

她对自己非常失望,不想做演员的演员不是一个好演员,人生如戏重在演戏,她连演戏都做不到怎么能执行整个计划?

真是太没出息了!她痛心疾首,想努力催眠自己变成梦中那个对咒术师冷漠的自己。

然而这并没有用。

这种无形压力和自我催眠持续了快一个周,无人倾诉的她终于按捺不住,周六下午她没打招呼就去了教主杰的落脚点,一进屋她就敞开窗户,搬动沙发,沐浴在夕阳的余晖和他想要杀人的目光中,身体一歪,安然的躺倒在沙发上,发出一声舒适满足的声音。

随后她才在夏油杰冒火的目光中悠然开口。

“像我这种好人,果然不适合做骗人的事。”她两腿一抬将腿弯挂在沙发顶端,倒挂着躺在沙发上,发出惆怅的叹息,“我只是一个认真搞事业的美女,为什么要去骗人。”

夏油杰笑容扭曲:“这不是你提出的计划吗?”

“是啊,这么高难度的计划,一看就是我提出的。”她感慨,“不愧是我。”

黑发男人撩着袈裟宽大的衣袖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举杯喝了两口,稳住了情绪,随后开始秋后算账,“我不是说过吗,不要不打招呼就直接过来,这会让我措手不及。”

“怎么,你背着我偷偷收养了新的女儿还是背着我和教徒发生了超出教主与教徒以外的关系正准备在这里进行生命大和谐?”樱川绫盯着干净的天花板毫无波澜道。

“麻烦你说话断一下句。”她的话听起来着实费劲,夏油杰毫不客气的指出。

樱川绫充耳不闻,放空自我声音缥缈:“你这不错,我也想住住看。”

“想都别想。”刚脱口而出拒绝,夏油杰就觉得自己和小孩子计较实属没格局,有些好笑,他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目光在自己的领地扫视了一圈,最后选定了一个单人沙发。

平时樱川绫躺的沙发是他专座,现在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夏油杰从容地坐下来,“还有你说的所有情况均没有发生,我只是觉得你过来会让我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