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这一连串数字念懵了。差点脱口而出“扫码”。

他怔怔愣了三秒——而后暴怒!

“你特么的跟我搁这儿搁这儿呢?少废话!先把口罩给我摘下来!”

“这里不能戴口罩?”

冷冷的男声遥遥传来。

声音有点熟悉。

江幼瓷好奇朝声源看过去——立刻震惊地撑圆眼。

身材高大的男人提着枪走过来,摘下口罩,露出一张面无表情但丰神俊朗的脸。

他看向江幼瓷,目光疑惑:“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江幼瓷眼泪汪汪,汪地一下哭出声:“你觉不觉得...我长得有点像你未婚妻?”

呜呜呜呜呜!

穆远澜皱眉——

贺别辞忽然伸手,懒洋洋地扯掉挂在江幼瓷脸上的口罩。

空气静了一秒。

空气静了两秒。

空气静了......

“呕——”

牵着狗的男人没忍住干呕出声。

穆远澜也艰难地松开紧皱的眉毛,超敏感美貌免疫型面孔遗忘症犯了,头有点晕。

“我觉得......”他语气坚涩,“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毫不相干。”

江幼瓷:(°ー°〃)??

他看一眼“嘎嘎”朝他叫得很努力的大鹅。

...觉得也跟黑帅不那么相似了。

或许全世界的鹅长得都一样。

穆远澜沉思片刻,朝江幼瓷一点头:“告辞。”

江幼瓷:(°ー°〃)???

牵狗的男人也牵紧了手里的狗,像眼睛被辣到了似的从江幼瓷身上移开目光:“戴戴戴戴...把口罩戴上!”

“长这么丑心里没点碧树吗?谁让你把口罩摘下来恶心——呕——”

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连鹅都没兴致立刻牵走,丢下一句:“限你们明天之前把鹅给我送过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