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与现在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并不是说当初的周白岩不真实，只是随着生活的见闻，每个人都会发生一些不可察觉的变化。

当初的周白岩是周白岩，现在的周白岩也是周白岩。

并不是什么崩了人设，或者本性暴露之类。

他都是属于周白岩本身的一部分。

一个人的一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如今那个陌生人却变成了自己唯一的徒儿，还是完全可以传承自己衣钵的徒儿。

这种感觉，真的挺好。

原本她只打算教周白岩画符，并不打算教其他的东西。

可是现在，这种想法发生了变化。

那往后，她也需要对徒弟严苛一些，并不是之前周白岩跟着朵朵锻炼那般轻松。

也许对于他来说，已经很艰难。

但是在伏妖妖眼中，那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想要成为自己真正的徒弟，那必须要付出更多，承受更多。

等到徒弟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伏妖妖才转身。

这面墙经过她的封印已经不需要继续看着，她需要看看这个殿堂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在开门之前的那种感觉，伏妖妖一直记得清楚，那可不是空气的流通造成的。

在墙壁的拐角处，放着一个大大的鼎，是盖着盖子的那种。

应该是烧制的时候连在一起了。

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伏妖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许久都没有出现的纸人来，直接贴在了大鼎上面。

“这里哪里？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在这里？”、

杨柳的出现三联问。

看着这处地方，杨柳只觉得气息有些怪异，不像是在人间生活的地方，反而有些森森的阴然感。

“妖妖，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朵朵呢？这是地府吗？看着好像不太像啊，太冷清了吧”

“这里是一处古遗迹。”

“古遗迹？”

没有清晰五官的纸人，皱皱眉，似乎在想这是什么古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