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宋惜惜归京的时候,我请她代为转交一封信给王清如,并附上一张银票,是我这些年存下的大部分积蓄。

半年之后,王清如随着商队来到了成凌关,来之前,便已经差人送信给我,说了大概什么时候到。

因此,她来的时候,我策马前去迎接。

时隔多年再见,我们彼此都显得很平静。

她下了马车,对我福身道谢。

我猜测没错,她只是想要一个名分,因此她的态度既感激也抱歉。

她很坦白地说:“我自私了一辈子,这一次也依旧自私,希望你多担待,你托王妃带来的银票我没有花,我自己有存下一些,往后再做些绣品,也能自给自足。”

我说:“钱财身外物,只是这成凌关比不得京城富庶繁华,委屈你了。”

她说:“不妨,人在何处都是一样的,心安就好。”

她真的改变了很多,连面相都没有以前那般尖酸刻薄,变得宽容仁厚了。

往后会如何,我不知道,且走一步是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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