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逸问:“具体是什么罪过?”
乖宝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做假账,帮商人偷逃赋税。”
“加起来数额很大,损公肥私。”
“难怪赵中爷爷看见那些财主请冯师爷吃饭喝酒,哼,沆瀣一气。等我整理好证据,连那些财主一起罚。”
李居逸轻笑,竖起大拇指,说:“惩罚大财主,到时候全城百姓肯定拍手称快。”
乖宝说:“并非故意罚他们,而是他们为富不仁。”
“贫穷的佃户尚且需要老老实实地交税,那些大财主却宁肯拿钱去行贿,也不肯缴纳实际税赋,非要偷啊逃啊。”
“所以,这次一定要重罚,杀鸡儆猴,让坏蛋长记性。”
李居逸点头赞同,抓住她的手腕,拉她去吃饭,说:“至于胡某的口供,等会儿再看。”
“反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初次做县令,比他想象中更顺利,导致他胸有成竹,越来越有信心,同时,举重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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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多对夫妻跑到官府来,要求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