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叔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们得想想怎么应对当下的情况,我们现在很被动。
如果不能够入股深港合作区,我们将来的日子会不好过,新的开发区必然会取代旧的城区。
如果按照陈枫的规划,我敢保证,我们香江本岛地区的人会被他的深港合作区吸走。
你们想想,一片新建设的城区,楼价还便宜,还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再过几年香江人往新城区跑,老城区必然会因为失去人流,而变得落后。”
“我也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他手中有拿捏我们的筹码。
你们想想,他能搞二十万套房子低价出租,那么他就能搞四十万套,六十万套。
以我这些日子对他过往的行为研究,逼急了,他还真干得出来。
他可不缺这点钱,手头上又有半个香江那么大的一块地皮。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不出十年,香江本岛就是一块死地。
如果华国再在政策上倾斜一下他的深港深度合区,那么我们以后日子不用过了。”
“不用想的,以陈枫和华国的关系,华国肯定会给他相当大的支持。”郭先生这时候插了一嘴。
彤叔此时提出建议:“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入股深港合作区,如果真的让华国的国企抢了我们的蛋糕,那么我们以后恐怕连汤都没得喝。”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郭先生问道。
彤叔闭上眼睛思索片刻,说道:“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一面,姿态放低点不要紧,关键是生意能谈下来。”
“现在他就是躲着你,电话也不接,怎么见面啊?”
“我们亲自去登门拜访,他不在家,他老婆孩子在家?哪怕他不见我们,我们人到了,诚意也就到了。”
“我们香江四大家族,三个家主一同登门,他好大的面子啊。”郭先生忍不住说道。
四叔李照基叹一口气:“人家现在有钱有势,手里还拿捏着香江的未来,我们低一下头也无妨,人总要向前看的,不为了我们自己,也得为我们后人考虑。
我们都年纪大了,最年轻的郭先生也有五十多了,我和彤叔都七十了,而他才三十岁不到啊。
这么一想,就很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