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大妈她怎么又去跟着历练,大妈轻描淡写的模样显然也不知道。
“你忘了自己是干什么吃的了吗?什么三天寿命,你开始在乎这个了?”
而在松岘山,熟悉的专属于司徒家的帐篷,正一座座建立在平地上,那个矫情公子,正坐在木头墩上,胳膊上绑了两圈绷带,劈头盖脸的训斥着面前的于知乐,于知乐背着双手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但也能看出来她现在一脸的无所谓。
“这种伤用灵药很快就好,我可以去给你采,”于知乐的语调平平。
“你给我采?”矫情公子皱着眉头盯着于知乐,手指着自己的伤口,似乎不太熟悉对方的上嘴唇和下嘴唇用特别奇怪的弧度说道:“万一伤口感染了我死了,你们于家可就一个都活不了了!”
“你是纸糊的吗?”就在矫情公子面容扭曲的威胁时候,一个不痛不痒的巴掌先是打在自己脸上,一瞬间,矫情公子眼神就清澈了很多。
他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就感觉有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伤口,三两下就把绷带解开了,绷带落地,来人却笑了。
“就这还用人家生源呢,我小时候在外面疯玩,磕的跟头受的伤都比这严重,”来人正是司徒破空,他一手抓着矫情公子的胳膊,另一只手很嫌弃的拿出一瓶药, 像是糊墙一样把里面的药膏砸在了他伤口上。
“W于知乐?!”见到来人矫情,公子连忙把胳膊出来退后好几步,周围看热闹的守卫也都不约而同的退后了好几步才敢把腰间武器抽出来,对着司徒破空。
“破空?!”见到司徒破空,于知乐真的是又惊又喜,他开心的站在司徒破空的背后,脸上的笑容还没扩大就转成了担心,“你疯了吗?!”
“都是六曲阑的弟子,来看看师姐怎么了?”司徒破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上下打量着矫情公子,“三段祖师,这实力不还行吗?我也才是二段,你说你有必要让于知乐跟着你吗。”
“关你屁事儿!”矫情公子翻着白眼,却看的司徒破空一阵反胃,易溪河翻白眼,刚开始他只是觉得烦,后来习惯了就觉得挺好玩的,但这个人翻白眼是真的欠揍啊,明明都是人,为什么他就五官乱飞呢?
他伸手指着司徒破空,表情像极了哈士奇,“你小子别狂,你以为家族真信之前那两件事儿不是你干的?”
“只要你敢动我,你就算是六曲阑的弟子,家族也跟你没完!”
“呵呵,”司徒破空不免冷笑,“你是觉得全世界就剩我一个喘气儿的吗?什么都是我干的,我今天来就是找学姐的,还要麻烦人家帮我补课呢,这是你的报酬。”
话到最后,司徒破空从林貅中拿出那份甜品,塞到于知乐的怀里。
于知乐一愣,接着脸红了,捧着甜品不知所措。
看着两人这样,矫情公子直接顿悟,“嗷~我说这丫头今天怎么那么墨叽,想多留几天活头陪小情人啊。”
“你是觉得这些祖符能拦住我割你舌头吗?”司徒破空慵懒的抬着眼皮,都没正眼瞅周围的守卫。
“切,你小子别狂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有你好果子吃的!”
“族长大人早就有对付你的招,那个眼罩瞎子男,就是他专门带过来对付你的!”
“前两次来六曲阑的那人?”矫情公子说的很得意,脸上自信的笑容还没放大,一道鬼魅的声音就悠悠的在耳边响起,同时还有一条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吓得矫情公子一个弹跳跳出好远。
“淦!”矫情公子急忙拍着肩膀,看向原处,只见易溪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手里还抓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守卫带过来的信号弹!
那些守卫一愣,接着在身上上下摸索,等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才难以置信的看着矫情公子,那眼神分明就说:什么时候顺走的?
“tnn司徒桎风,你们干什么吃的!”矫情公子气的破口大骂,自己张开双手,淡青色的气旋在周身盘旋,看样子是个风属性。
“m司徒桎风老子可不怕你们,我要是死了,整个于家都要被祭祀!”
“破空!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事的,”听言,于知乐连忙抓住司徒破空的胳膊,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没事儿,别怕,”司徒破空拍了拍于知乐的手把她的手推了下去,“这里有欺负过你的人吗?”
“没有。”
“真的?”
“真的,他的属下都不参加祭祀,也不纵容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