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带着逼人的寒气和无形的戾气,直逼守财奴。

守财奴像是被震慑到了一般,良久都没说出话来。

“解释。”魏岚疏逼问。

【……】这怎么解释得清楚?

那晚喝进肚子里的酒不但醉倒了钱串子,也入侵了守财奴的意识。

他接管身体后,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可等酒精侵蚀了脑子,他的记忆也开始模糊了。

只记得到了小弟弟家后,那个开车的司机说下楼给他买什么衣服。当时他抱着蛇皮袋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边等衣服边打瞌睡,昏昏沉沉间听到了水流声,想着身上都是呕吐物,就循着水声进了浴.室,后来……

后来就把小弟弟家当成自己家了,摸着床就上去了。

可他当时真没注意小弟弟也是光着的。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魏岚疏咄咄逼人,逼得守财奴火气也上了,他大发虚火:【你有没有脑子?当时都醉成那样了,我踏马起不起得还是个问题,怎么去侵犯小弟弟?】

说完这一段,他又嗤笑了一声:【人小弟弟都不在意,你一外人操的哪门子心?】

“你的意思是……”魏岚疏无视那一段骂他的话,选择性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把那句‘起不起得来还是个问题’在心里过了一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对梁不厌做什么是吗?”

【你有没有常识?】

见他还在怀疑自己,守财奴很是恼火:【一点酒那是增添情趣,可醉死后我踏马连身体都动不了,就问你我还怎么去对小弟弟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突然坏了,什么东西都在旧电脑里,找不到U盘都挪不到新电脑上,叹气。

感谢在2022-01-16 04:28:01~2022-01-19 01:50: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