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有证人证明魏英韶是有预谋作案的呢?”厌问。

“证人?”魏岚疏顿了一下,蓦地想到了曾经见过的那个叫周明杰的男人,暗沉的眸光一闪:“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车子抵达梁家别墅。

魏岚疏送厌下车,却没进去,而是抬手摸了下他的脑袋:“这个寒假你先在家好好休息,等开学我再来接你。”

“嗯?”厌拧眉看他:“你要走?”

“我得赶回去处理魏英韶的事,免得他出来把证据都销毁了。”魏岚疏说着,双手捧起他的脸,犹豫了片刻,低头在他脑门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的吻不复守财奴那般具有攻击性,几乎一触即分。

轻柔得厌只感觉额头像是被羽毛扫过一般,除了有点痒意,其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可这般主动不像是钱串子能做出来的事。

厌冷厉地抬眼,看进对方的眼瞳,就见对方布满细小血丝的眼仁中仿佛在克制着什么,深邃幽暗的似一泓深不可测的潭水,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内里却深藏着说不清的暗涌。

“不厌。”

他低哑着嗓音开口,打断厌的思绪。

厌回神看他压抑的神色,确定是钱串子,才微点了下头:“怎么了?”

“等魏英韶的事情结束后,你能不能给我一个……”

他话到这儿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捧在厌脸上的双手都有些发颤,带得声音都有些哆嗦:“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陪伴你一辈子的机会?”

说完,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厌。

就见他的小青年听完后挑了下眉,旋即陷入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