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袖一抹眼,幽怨地说:“我心悦你就够了。”

“……你对我的爱慕不过是基于雨露期对信引的渴望。”厌反驳道。

“你这话就错了。”

付钰睁着哀怨的眼,说道:“老夫活了一百零七岁整,什么美人没见过?以我付家地位,我也不会缺优秀的地坤为伴侣,可为何独身于今?”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去看厌的神色。

看不出什么来,就不等厌回答,自个儿就把答案说出来了:“除了我身体之顾,也因任何地坤的信引都无法牵动我的情绪,除了你。”

“什么意思?”厌有点没听明白。

“你闯入我闭关的静室那天,正是我雨露期爆发的第一天。我当时正在打坐,你带着一身信引直奔我的腺体。

以我的实力,我压制你轻而易举,可我却被你的信引冲溃得失了神。”

付钰说着,眼神开始恍惚了起来,似是在回忆那天发生的事。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咬住了我的腺体,我想把你拉开,看看敢咬我腺体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你倒是脾气暴,直接把我手给折断了。”

说着,他抬起已经恢复的右手,幽幽目光带着无尽的委屈:“喏,当时你折断的就是我的这只手。”

厌不解风情地坐起身来,红着眼警惕道:“你这是想跟我秋后算账?”

“……”付钰噎了一下,气愤地闪身一把将厌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你难道就没听出来我的意思是那天换作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怕是连近我身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折断我的手臂还把我当地坤睡了?!”

从他脸颊两侧垂下来的发丝落在了厌的面颊上。

并随着他大口的喘息吹得发丝在厌的脸上扫来扫去,扫得他面皮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