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大集上犯这种错误无伤大雅,没几个人能理顺关联性。但这里是北大,是无数名人和学者散播过学识和豪情的大饭厅。
当着大半个学校的师生犯这种低级错误,男教工话脱口而出,又意识到嘴瓢了,本就又慌又紧张的状态险些直接崩了。
大脑一片空白,计划中开场定言后,更为强势的质问卡壳了……
“买办……走狗……”曲卓稍稍咀嚼了一下,目光平和的看着男教工:“古代县太爷审案子,还讲究个人证物证呢。你的结论,有事实支撑吗?”
“当然……咳咳~”男教工紧张到嗓子眼充血,“有”字没喊出口,咳了起来。
“不急,时间很充裕,慢慢说。”曲卓犹如宽厚的老师在安抚紧张的学生。
男教工努力搜刮了点唾沫咽下去,润了润发干发紧的嗓子。提气:“我问你,你是不是……”
曲卓抬手压了压打断:“别激动,有理不在声高。只要你说的对,即便不喊,也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同。”
“……”
男教工很气,又很羞愧。想说话,但嗓子干的太厉害。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刚站起来时,那股舍我其谁的劲头彻底没了。
而大饭厅内不论左面呃还是右面的,不少学生脑子不约而同的冒出一想法……曲老师真有风度。
有个屁的风度,全是套路!
“有水吗?”曲卓转头,视线越过一众领导和老教工,看向打饭窗口里面。
后厨锅碗瓢盆擀面杖菜刀的,窗口还是玻璃的,保卫科安排几个专人在里面看守。
见曲卓询问,里面的几个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领导也没交代给不给水呀!?
“瞅什么呢?倒杯水!”曲卓命令式的加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