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让贺之淮杀了我。”

【这和我没有关系。是你自己的决定。】

【因为最后动手杀害女主的男主我们并不能确定是谁。而你又要代替女主死掉，所以在未知来临前，你一直很不安。】

【后来你说，反正原书结局里也没有提过是谁动的手。不如你自己去找一个。】

【然后你就找到了贺之淮。】

【我问你为什么，你说死在自己喜欢的小说男主手里，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这辈子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经历了。】

“……”顾缈想了想，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

“贺之淮的死是既定的结局吗？”

【……也是个意外。】

系统也很无语，明明前面的一切都很顺利，到了大结局却充满了意外。

【他跟你一起死，我也没有想到。】

“那上个世界，最后是谁杀了女主？祁聿吗？”

系统想了想，回答：【不是的。】

【祁聿赶到的时候，女主已经死了。】

【但我不知道凶手是谁，只能排除掉祁聿和贺之淮。】

“那觉醒的男主是谁？祁聿？”

【是的。】

顾缈终于在系统口中听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上个世界里，他其实不算觉醒，只是后来主要控制住我的人是他。他就是我一直提到过的上级领导。】

【我的大部分指令由他发布。】

【而目前这个世界他觉醒，就和你脱不了干系了。你看，你告诉了他我的存在，他也一直在恢复记忆，他配合你把我耍的团团转。所以，他已经觉醒了。】

【这也算是，不可改变的结局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