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名并不是没见识的人,但也不太敢用力踩,害怕踩破了。

座位只有两个,都是做成仰躺椅那样子。

两个座位之间,却是一张桌子。

桌子上面摆满了时令水果。

景无名感叹:“自己罗兰国一国之君,也没有这么奢侈啊。”

他刚刚坐下,陈伶就把一件毛皮盖在他身上。

小主,

“无名公子,这是貂皮,你摸摸,很舒服啊。”

景无名摸了摸,确是又光滑又柔软,非常舒服。

但景无名一向爱惜生命,只得叹气。

“公子为何叹气?”戏神陈伶扑闪着妩媚的大眼睛问。

“在下刚刚从岭南山区回来。那里的乡亲们还有好多吃不饱穿不暖啊,让人揪心。”

“公子忧国忧民,可喜可赞也。”陈伶轻轻说,“咱们卑微百姓,也操不了这么多心,庙堂之高,自有国家栋梁之材经天纬地啊。”

景无名感叹:“陈兄心态极佳,无名当应学习之。”

说话间,马车缓缓开动了。

非常平稳舒服。景无名都没坐过这么舒服的马车。

就连皇祖母安德莉亚大帝的驷马大辇都没这么舒服。

“为什么这个座椅如此舒服?”景无名问。

戏神陈伶微笑起来了:“这座椅安装了弹力铁。”

“什么叫弹力铁?”景无名也诧异了。

“小生也不懂,只知道是一些钢铁缠绕在一根铁柱上,仅此而已。”

景无名也不好意思拆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也就作罢。

不久,到了。马车停下来了。

马车门打开,几个下人抬了平板凳子,扶着景无名和陈伶踏着下车。

景无名感慨,自己贵为一国之君,也没有被服侍得如此周全。

其实,景无名不知道,好多所谓的老板,靠的是戏神陈伶赚钱,是摇钱树,他稍微有些损伤或者小病小痛,都是损失白花花的银子啊。

而景无名从小练武,十三四岁就开始带兵打仗,大仗小仗经常打,大伤小伤都是吃饭一样的常事,哪有这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