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兄,小弟听兄叹息多次了,又是为何?”陈伶对景无名的称呼已经改为“兄”了,自称改为“小弟”了。
看来,他认为自己已经和景无名很熟了。
“陈兄。”景无名说,“无名眼看陈兄生活如此精致,确实是羡慕,只是在下认为太过铺张浪费。”
“无名兄,咱们好不容易才来世上一遭,得意之时就该尽情享受,谁知明天什么事呢?”
他把白嫩嫩的手放在景无名的手上,柔情说:
“无名兄,小弟越看兄就越是喜欢啊。”
“什么意思?”景无名感到头皮发麻,真的不知道陈伶什么意思。
“今晚,小弟有一场演出,希望无名兄前来捧场。”陈伶妩媚地说。
“可是,无名没空啊。无名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无名兄,难道你就不能为了小弟,将就一次?”
陈伶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满怀柔情看着景无名。
景无名心里又起毛了。
不知怎么办,常言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最后景无名说:“好吧,我一定去,在哪家戏院?”
“这是票,贵宾票,可以带家眷一起来。”陈伶说,“四海戏院。无名兄,小弟先告辞,你慢慢用,这些都是付过钱的。”
各位老板以及各下人,迎着陈伶下去了。
不喝白不喝,反正这茶水也是太香了。
景无名喝了很多,有了尿意才不再喝了。
他拿着票回了客栈,问了一下客栈伙计,四海戏院什么时候开戏,回答着大约在戌时。
还早呢。景无名没事做,就去那条曾经被恶霸垄断的那条街看看吧。
那些粮油米店,都已经换了招牌。
景无名问了一下粮油价格,伙计都很和善的回答。
景无名大概问了一下伙计知不知道典狱长的恶霸儿子。
“哈——”伙计笑了起来,“这个还不知道呀,就不是雄州人了。这个恶霸啊,横行多年,都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后来呢,你不知道啊,来了一个叫景无名景王爷的,你不知道这个景王爷啊。”
伙计打量着景无名,“据说比你长得还英俊呢,他那个妃子,不但长得天仙一般,武功很好,据说呢,比景王爷还高,几脚就把恶霸打发了。”
“这个景王爷呀,就去找官,本来呢,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但这个景王爷,你不知道啊,他是自古以来最正直最无私的好王爷。那个雄州府的知府,为了保护乌纱帽,也不再敢徇私枉法了,当场判了这群恶霸的罪。”
“你看啊,这个条街,本来都是典狱长恶霸儿子垄断,现在全部被封了,我们才敢做生意了,现在价钱大概都降了大半。”
“小伙子,你说,这天下,多出几个像景无名这种王爷,都不知道有多好。老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
景无名心情大好。刚刚要走,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