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卓进凡吐出一大口血，随后仰头大笑起来。

“要不你去下面问师父吧？”他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打死你！”卢染染说着话又要动手，被刘月月给拦下来。

刘月月在半空画出一道符咒打向卓进凡，随后问道：“你师父的那块令牌在什么地方？”

“在……”卓进凡想要反抗，说出一个字努力紧闭上嘴。

见状，刘月月趁热打铁再画出一道符咒打向卓进凡。

这一次，卓进凡即便是努力也克制不住地张开了嘴：“给了张拓。”

“你为什么要对你师父动手？”刘月月又问道。

“他明明有不死药的秘方，却不传授给我，还不让我做下一任掌门，他就该死！”卓进凡乖乖地回了话。

“你现在可知道秘方在哪？”刘月月继续问。

“如果知道，我早不止混成这样了。”卓进凡厉声吼道。

卢染染眼珠子转悠了一阵，看着刘月月点点头。

刘月月明白卢染染要问的话问完了。

他们问完了，刘月月还有别的事情要问，她让张镰刀带着卢染染去旁边等会，继续催眠这个家伙。

“黑狼门现在的门主是谁？在帝都吗？”

“门主三个月前暴毙而亡，现在三个长老正在争夺门主之位，其中就包括张拓，他也是长老之一。”卓进凡再次被强制开了口。

“这次是谁想要找阴石？”刘月月再次发问。

卓进凡发现抵抗不了，只能继续回话：“张拓要找阴石送给向嬷嬷，希望向嬷嬷可以帮他得到掌门之位。”

向嬷嬷不就是银环吗？

刘月月之前只是怀疑银环跟影门勾搭上，想不到银环跟黑狼门还扯上了关系。

“张拓跟向嬷嬷的关系可好？”她问道。

“向嬷嬷算是张拓的一个师父。”卓进凡居然回答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