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把脖子换成胳膊,画面可能要正常一点,都是咬人,咬哪儿不是咬?

他要尝试一下咬胳膊算不算完成剧情。

“快咬啊,”裴斯越晃着自己的胳膊,表情竟然有些急不可耐,“你现在不咬,我咬你了啊!”

虽然眼下的场景可谓算得上荒谬,但江景辞还是没忍住翘了一下唇角。

这个人渣又在作什么妖?

还没等裴斯越再说出什么离奇的话来,孟庆原在外面等不及了,“哐哐哐”地拍着门喊:“你们小夫妻俩差不多行了啊,还不出来?”

“难不成在里面生孩子啊哈哈哈。”路子尧的声音也传进来。

江景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眉目间显露出淡淡的嫌恶。

裴斯越一看咬胳膊没戏了,垂头丧气地把门打开了。

两个人再次回到包间里,其他三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孟庆原又抽了张扑克牌,兴致不减道:“来来来,刚刚算子尧传递失败,他已经自罚了一杯,咱们接着玩儿。”

骆甄的小眼睛一弯,起哄地喊:“这次轮江少爷传扑克牌给斯越了,来来来快给我们几个单身狗展示一下夫妻俩的默契。”

路子尧笑着没说话,同样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裴斯越冷着脸,心想还真是一帮损友。

正思考着原文中到底有没有这段剧情,他的嘴又开始不受控制了,“好啊,这把游戏我非赢不可。”

话音刚落,江景辞突然开口:“我不玩,我认输。”

孟庆原像是早有预料,将提前准备好的高度数伏特加往桌子上一放,“行,认输就干了。”

这根本就是个单选题,喝掉整整一瓶烈酒,就算不胃出血也得酒精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