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狠狠按在地上收拾一顿,却又舍不得。

啧,爱之深责之切啊!

-

裴斯越虽然昏迷了两个小时,但他也没闲着,他一直试图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在梦里想出对付白向忻的对策。

然而一睁眼,白向忻早已不知所踪,而自己竟然躺在家里的大床上。

嗯?什么情况?我还没和白向忻干架呢,怎么就把我送回来了?

“宝贝你终于醒了!”谢岸玲立马站起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斯越懵懵地发问:“是白向忻送我回来的吗?”

谢岸玲也懵了:“是儿媳妇把你带回的啊,他说你在外面突然晕倒了。”

江景辞?

裴斯越心生不好的预感,偷悄悄地转过头四处看了看。

果然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到了江景辞,少年正臭着一张脸,两只眼睛还泛着莫名的红——八成是气的。

恐怕自己和白向忻约架的事情已经被他知道了。

可是说起来差点被人暗算的人自己,这小崽子干嘛气成这样?

谢岸玲确认宝贝儿子没事之后,就下楼煲汤去了。裴斯越从床上爬起来,犹豫着开了口:“你见到白向忻了?他和你说什么了?”

白向忻那个人阴险的很,不会是趁着自己被放倒,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吧?

江景辞一开始没理他,就在裴斯越把白向忻可能说的话想了一百八十种可能之后,才突然出了声:“你为什么出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