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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越被谢岸玲接回家,窝在床上不想动弹。

裴峥嵘提前下班回家,和私人医生一起来到二楼。私人医生给裴斯越做了检查,诊断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外加扁桃体发炎。

“需不需要输液?”裴峥嵘看着儿子憔悴的模样,转头问道,“确定没有别的问题?”

医生从药箱中拿出几盒药,递给男人手里:“暂时不用输液,如果退烧药不起效的话,咱们再让小少爷去医院抽个血,您不用太过担心。”

裴峥嵘点点头,直到看着裴斯越把药都乖乖吃了,才拉着老婆从房间里出来。

门刚一关,裴峥嵘便火冒三丈起来:“我看群里说小辞要和越越离婚?昨天还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谢岸玲将男人拉到一楼客厅,才小声地应了一声。

“岂有此理!”裴峥嵘永远无条件站在儿子那边,“小辞太过分了,如果不是我们收留他,江家会有他的容身之地?”

男人的话音刚落,谢岸玲的脸色便严肃起来,她抿唇不语好半晌,才道:“裴峥嵘,小辞现在是我的另一个孩子,我不允许你再这么说话。”

裴峥嵘气焰渐消。

“两个都是好孩子,出现矛盾是每对夫妻都要面对的问题,越越从前顽劣蛮横,是小辞慢慢改变了他,你难道真的想让你儿子变成个纨绔?”谢岸玲严厉地说,“这次我们谁也不偏袒,也不能插手他们最后的决定。”

裴峥嵘刚刚是气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如今被谢岸玲教育了一番,立马清晰地找到自己的定位:“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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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越的烧一直没退,晕晕乎乎之际只觉得嘴巴非常干。

他想要爬起来喝点水,可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于是他开始用强大的意志力和口渴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