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我爸的人是你沈青烈,烈哥现在才想起攀咬别人,不觉得太晚了吗。”
每每提到杀父之仇,屠香怡的恨意便会更浓郁一分。
“你亲眼所见?”秦宴有意诱导。
计划赶不上变化。
既然围剿提前,那么,援兵来之前,能瓦解掉他们内部的团结最好。
狗咬狗,往往最精彩!
屠香怡:“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
修建地低矮的铁窗被拍得哐啷直响,即使她掌心麻痛也不曾停下,以此宣泄心中愤恨。
可想而知,屠香怡有多放不下这件事。
沈青烈就是杀人凶手!
没有任何开脱的理由!
“两年前我刚为柒爷做事,他向我下的第一道命令——”
沈青烈深眸淡淡扫过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声音沉缓。
“杀了屠衡,这应该算柒爷给我这种新人的......入伙凭证?”
或许这个比方欠佳,但意思是那个意思,八九不离十。
时隔两年,沈青烈一点点还原当初的真相。
“我是一把好刀。”
“而柒爷,亦是一位不错的操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