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予挂着戾气的一张脸瞬间破防,“你叫他什么?”
有你什么事?瞎凑什么热闹?
姜花衫懒得搭理沈清予,故作生气,“沈兰晞,我让你松手,你听见没有?”
沈兰晞看着她,内心怒火的几乎要烧断克制的锁链,最终他转过头不看她,声音暗哑,“高止。”
嗤!妻管严!妻宝男!耙耳朵!
“是。”高止两副面孔自由切换,一把甩开关鹤,转身退出了花廊。
姜花衫飞快瞥了周宴珩一眼,故意拦在他之前搀扶关鹤,“鹤鹤,你没事吧?”
关鹤恍恍惚惚,等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吓得人都伪了,“你……你特么叫我什么?”
姜花衫眨了眨眼,“呵呵……”
关鹤捂着心口,一副比死还难受的模样,“不是…姜花衫……别……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沈清予闹不清姜花衫在玩什么,但看见她和关鹤亲密瞬间就来火,动作粗鲁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你跟他废什么话?”
姜花衫皱眉,用力甩开沈清予的手,“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你们不懂他,鹤鹤可好玩了,他最会提供情绪价值了,我最喜欢他了。”
埋坑而已,整得好像谁不会?
就是不知道关鹤受不受得住她的反击。
鲸港嫡公主为他变成了一个恋爱脑,三个哥哥齐心协力打死打残不过分吧?疼爱她的爷爷略微出手不算以大欺小吧?
出师有名,关鹤就算死也别想脏了沈家人的手。
只是她不知道,她这句最喜欢引爆的不是关鹤的狗命,而是整个修罗场的倒计时。
沈兰晞撩着眼眸打量关鹤,那眼神已经不是看死物而是看死人。
沈清予看着被拂开的手,想要恣意的眉眼覆上了一层意味不明的寒霜。
关鹤吓得肝胆俱裂,下意识看向周宴珩。
周宴珩眼里噙着幽幽冷光,面无表情审视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