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说。”林清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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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腾腾的筒骨人参汤,炸的金黄的小酥肉,卤辣味的猪耳朵,还有一道血鸭。
扑鼻的香味儿让整个府衙人都在吞口水。
“小姐,尝尝。“芍药知晓林清禾喜欢吃小酥肉,特地盛出一小盆送去书房,“快吃饭了。”
林清禾正在算账,闻到酥肉味,唇角不由上勾,她捡了一条扔进嘴里,赞不绝口:“好吃!”
月色下,小院中。
满桌菜,众人围坐,抿口小酒。
林清禾举杯:”三千斤精盐全卖出去了,得益于众人齐心协力,敬自己,敬诸位。”
她抿了一口。对范丞相示意。
范丞相不喜喝酒,此时也十分有兴致的喝了口,豪爽道:”干!”
南通海捧着一根肉骨头吃的满嘴如油,他擦了下嘴巴,不禁感慨。
这日子过得真好啊!
吃惯了府衙的伙食,他再也不想过之前的苦日子了。
“国师,咱们的精盐卖出去没。”南通海喝的有些微醺后,还是没忍住问出来。
林清禾笑道:“卖出去了,崖州精盐定会风靡整个大景,咱们还可以卖给洋人国。”
南通海面色通红,激动的手都在颤。
他本以为林清禾只是来崖州待一待就走了。
跟之前很多来崖州的朝臣一样。
他们很快就走了。
给崖州百姓带来了希望,又彻底泯灭。
可林清禾跟范丞相不一样,他们实实在在做事。
他有生之年,终于等到了能真正改革崖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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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袅袅跟王氏的绣品卖了百两的价格,母女两人兴奋不已,这是她们首次自食其力挣钱。
林清禾将银票交给王氏。
王氏道:“清禾,这些银票都拿去建崖州大业!”
林清禾也不扭捏,崖州确实缺钱,就算卖了几千斤精盐,对于改革崖州而言,也是杯水车薪。
府衙又贴出了告示。
招人建绣坊,包两餐,一日工钱二十文,当日就给钱。
绣坊建起来后也招人,按月算工钱,八百文钱为底,绣出来的绣品越多,会有另外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