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道。
“萧谨言!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萧谨言立即双手抱在胸前,又模仿我怼过他的话来回敬我。
“我跟我自己妻子玩,关你什么事?”
全身上下都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不想再和萧谨言玩这种介于“是”和“否”之间的把戏了。
我需要的是准确的答案。
需要的是可靠的肩膀和踏实的陪伴!
我不想再过回原来那样摇摆不定的状态了!
我果断推开萧谨言。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然后摔门而去。
萧谨言看见我如此反常的举动。
交叉抱胸的手放下。
他开始怕了。
于是。
他又做了另外一个决定。
他把女秘书秋兰叫了回来,还跟我要去做他的秘书。
我不理解地问。
“你任董事长以后,不是说以后都不需要女秘书的吗?”
萧谨言就冷不丁给我来一套反问。
“你跟我的时间有多长?
你又了解我有多少?
你关心过我吗?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几个问句连续炮轰下来就就把我给噎住了。
回答说:“随便你。”
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