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笑我自己？

肩膀上就立即感受到了穆城的抓握。

一抬头就看见穆城他满眼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一句思考许久后的话就说了出来。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的？”

我就下意识低头。

摇头笑。

“也许是过去，也许是现在。呵。我也不知道。”

肩膀就立即感受到穆城的摇晃。

疯狂求证的言语就这样摇晃进入我的耳朵。

“什么过去？什么现在？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小月！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呵呵。穆城就这点不好。

真的特别喜欢刨根究底地明确概念和答案。

我就抬头迎接他接近于混乱的眼神。

深呼吸。

回答说。

“应该是这段时间吧。”

“这段时间？”

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就从穆城的脸上展开。

我就继续柔声肯定。

“是的。”

穆城就继续刨根究底。

“是小音回国之前，还是小音回国之后？”

我就笑笑回道。

“小音回国之后吧。”

穆城的手却软了下来。

他似乎如释重负，又似乎还是不敢相信。

我就将右手握上穆城的左手。

温柔地直视他的眼睛。

温柔地直视三秒。

而后问他。

“穆城。我们这样。算不算婚内出轨？”

穆城的瞳孔陡然睁大，表情陡然木讷起来。

而后意识快速凝聚，表情也快速严肃和愤怒起来。

推开我就是疑神疑鬼。

“小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城我……”

我温柔地想补充。

穆城却突然发起怒。

“你是在利用我报复萧谨言吗？”

发怒过后就低头下去。

左手就插在腰上，右手掌就开始摊开按在额头上，咬肌开始震颤起来。

做出他常做的克制情绪的动作。

我就缓缓靠近。

语气尽量温柔地呼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