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没有再劝的心思。
先活着,再说别的。
出来也近一个小时,差不多可以回寝室了。
“还有没有别的?没了回寝室。”
一段故事,对林茵雅来说是人生苦境。
对安夏来说,不过是世间百态。
还有比她活得更苦的人。
林茵雅见安夏如此冷静,反而有所失落,“你……你怎么都不惊讶?”
“?”安夏回了一记‘你有问题’的眼神,举步走人。
惊讶?
她一个都死了一回的人,惊讶什么?
林茵雅这一点遭遇与她相比,好比细细微雨碰上滂沱大暴雨,根本不够看。
步伐迈动,安夏都不想搭理林茵雅了。
侧面,有人惊喜喊她,“安夏。”
是穿着篮球服的常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