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费唯烨负手而站,偏阴鸷的俊颜里,戾气笼罩,“伍绥山身上的东西绑太久了,好好用上。”
“好。”相献明白了。
也就是说不管伍绥山今晚有多配合,也是死路一条。
会场内
气定神闲的安夏微微倾身。
视线落在伍绥山的耳内。
她发现的发现了异样。
伍绥山有隐藏式耳麦装置,有人说什么,他跟着坐什么。
刚才,他明明是准备往费唯烨靠近,却又硬生生止步,脚步一动,改成走往台下左侧。
那边有一个出口。
此人的表情也很不对劲。
他在害怕,又强行镇定。
尤其是肢体,十分僵硬。
正常人转身是全身性的动,伍绥山却不是。
他转身上半身僵直不动,双腿僵直转动。
有点像伤了腰,腰上绑着固板,必须要小心翼翼保证腰身不能有任何扭动。
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