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安夏点头,全身靠着许雍,借着他的力气一步一步,无比艰难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除穆沉渊之外,没有人发现安夏做了一个手势。
穆沉渊抿了一口柠檬水,眼底幽暗更浓。
她说,伍绥山身上有炸弹。
多数是定时炸弹。
确认有炸弹,接下来要救的便是伍绥山。
安夏那边……
目光一路追着她的背景,穆沉渊只觉自己嗓子眼又干又涩,喉咙内似已充血。
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楚她是真疼还是假疼了。
她,还好吗?
安夏好得狠。
学会伪装,是她在帝域的生存之一。
痛经什么的,不存在。
而温西尔这边,心口沉得厉害。
他问库里,“怎么会这么痛?”
身为男人的他,很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