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终于,在第十天,几名太医连番诊脉后,断定谢安宁并没有中千机引。

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石原卿面色大喜,握住谢安宁的手,连道万幸。

谢安宁也长长舒了口气,转头安慰女儿,“这回放心了吧?”

她笑着道:“好好去教你的书,为娘不会有事的。”

谢婉回京后,被受封内廷五品女官,已入潇湘书馆任教谕一职。

十六岁的姑娘,先在郓州做出不菲的政绩,后入京城女子书院教书。

仕途上,已经遥遥领先众人许多。

一旁的王少甫,面色也是缓和下来。

连日来的焦躁,在此刻得到放松 ,他看着相视而笑的妻女。

再看着跟谢安宁十指交握的石原卿,眸底的光亮微暗,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去。

他该腾出手去收拾人了。

即便她没事,王姚两家的算计并没有得逞,王少甫也没打算轻拿轻放。

他要以绝后患。

所有对他的妻子怀有恶意的人,都需要付出代价。

…………

王少甫的动作很快。

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王、姚两家的罪证,被收罗的整整齐齐,呈在了广安殿的御案上。

姚氏一族祖籍云州,族人在当地欺压乡里,侵占百姓良田,已成当地一霸,百姓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