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互不能短时间拿下对方，那拉锯战就需要长时间才能决出胜负，对此有苏乐难免眼神嫌烦，不由撇了撇嘴。

小主，

“麻烦的女人！”

祁夜湘灵同样甩手冷哼。

“你也一样。”

……

文术武剑之外另有奇道，白桑与白昙二人的交战则像是最为原始的肢体碰撞。

很难想象凝肤玉脂、纤肢柳腰的白昙是如何硬靠身体硬接下白桑的体术，就连下方观战之人都不免有种拳头打在金铁上的生疼感。

在又一击拳拳互退之后，白桑毫不吝啬的夸赞起了能与自己处于势均力敌的白昙：“三载不见，汝是除了主人身边那个丫头之外进步最快速之人。”

白昙神色总是清明如雪：“这是贫尼故国之法，原本国破家亡再无用途，却没想今日还可能救许公子迷途知返。”

武僧以肉身成就金身正果，若非是白昙吸收了数量庞大的佛珠舍利，恐怕身体早就被白桑一拳打成碎泥，不过现在她也是拥有了超绝实力的天下八境，自然不愿再重蹈三年前的覆辙。

“许公子心中早有善果，如今只是仇恨蒙蔽双眼，如果你真的想要为许公子好，就应该劝他弃恶向善才对！”

白昙之话诚恳真挚，可听闻此言的白桑却冷笑连连：“汝本该为无情无欲，为何单单对主人动了真情？说千道万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已，却忘了从前日夜供奉的诸佛会不会弃汝之轻渎。”

一言既出白昙虽脸颊绯红，但依旧不肯退步半点：“贫尼之心不向虚佛，只向真善！”

“汝之真善，主人弃之如土！”

交谈自然无果，拳脚方见真章。

白桑白昙再度挥拳相攻，拳拳交叠的气流音爆中只听二人同时开口。

“肉身之心多有虚伪！”

“天工无心安知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