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林璃笙明显变得紧张的样子，水然叹气的引动了虚无之气，和江都的虚无之气不同，这一次她是把自己全身给罩住了，瞬间她的身体就开始变得有些虚化起来。

她道：“越是和这个地方契合，变成虚无的能力就变得越快。但是一开始，这种状态是可以控制的。不过这种状态使用的越多，控制力就会逐步减弱，直至无法再控制变成虚无的存在，到了那个时候，若是长久的离开这里，就会真正的死去了。”

林璃笙喉咙有些发紧的说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起灵之地不可随意进出的原因嘛？”

“对。”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们说明。”

水然语气中带着一丝哀伤道：“你应该知道起灵之地在人族心中的地位，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的话，你知道这对人族是怎么样的打击吗？想要变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可若如果只能待在这个地方的话，你们何谈守护人族，变得再强大又能怎么样呢？”

听这话，水然笑了笑，语气中仿佛有对着自己身为守护者的自豪感道：“连人族都知道人族最强的部族在哪里，人族的修炼传承在哪，人族的希望在哪，你觉得妖族会不知道嘛？”

“妖族的强者同样看不起人族，他们不允许人族能够强大起来，然后爬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可部族还是发展起来了，起灵之地也一直存在着。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不等林璃笙回答，水然自顾自的说道：这全是那些已经化为虚无的先辈们的功劳，才让这里被妖族视为不可踏足之地。”

以蝼蚁之躯护住了一方文明的延续，让此方地界成为了不可撼动的存在，这对守护者来说确实是一份荣耀。

当历史变成现实，林璃笙才发现这两者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她知道起灵之地的不凡，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