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去吧...”
范春那,马当对过来送奏章的吹如雪道了声。
随后,他转过身,怒目瞪视着窗口的方向,对着在那里探出头来的吹如雪喝道。
“我跟你说...有蹄!你下次要是再敢拿梯子顺窗户上来,我叫王芙蓉给你脑壳打裂了!”
他音量之大,搞的范春都不住的捂住了自己一侧耳朵,带着无奈的目光朝他瞥了一眼。
闻言,吹如雪开口道。
“不是...打头就打头呗,还非得打裂了干嘛?听着多吓人呢...”
还得是吹如雪,胆色就是比叶孤儿吓得打颤不知道强到哪里了。
“滚!”
马当又朝他喝了声,随后背过身不想再看他了。
“哦...”
吹如雪默默回了声,随后顺着梯子就吐噜了下去,紧接着就听底下传来一声惨叫。
“哎呦这新梯子毛刺忘刮了,疼,疼!出血了,出血了啊!”
“唉...”
听着这样的声音马当又不由得长叹一声。
“呵...”
范春倒是觉得挺有意思,带着调笑的语气朝马当开口道。
“马叔,人不叫西门吹如雪吗?您咋还叫人外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