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的,从小受到了妈妈的熏陶,多少还能明白点简谱,能听出来三拍子歌和二拍子歌的区别。
他和妈妈一样,喜欢三拍子音乐,不仅有舞蹈律动感和起伏感。同时,还有强和次强的细微对比,让旋律更富有延伸流动的韵律感和婉转的述说感。
乔阿蒹根据妈妈的笔记本,推测一下写作的时间。掐指一算,正是我上山下乡北大荒,插队落户到丹顶鹤屯子大队最难的一年。也就是,被公社书记高满堂强暴后,有了孩子娇娇的那一年。
想起这些,乔阿蒹心如刀绞。心想,这就是命运安排的呀?
妈妈也有可能,有先天知智又有了担心,思念着我便写下了这首歌。
难道妈妈和女儿有着千丝万缕,拧不住一分愁绪。是否有着一种特殊的磁场,千里之外能息息相通呢?
记得,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住在部队大院里的几名同学,知道了妈妈是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都以为我也会弹钢琴呢?
几名同学邀请我,来到了家里有钢琴的同学家里,去弹奏钢琴。
结果,我连个1、2、3、4、5、6、7的音阶都没有弹出来,让同学非常的失望,都讽刺的说:“大学钢琴老师的孩子……既然,不会弹钢琴,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接着,就是同学们的一阵冷嘲热讽:“哈哈……大笑……”
弄得,乔阿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无地自容的。她一口气跑到了音乐学院的大门口,看见了妈妈就嚷嚷的说道:“妈妈……妈妈我要学习钢琴……”
正在学校门口,打扫卫生的妈妈薛爱梅听见了女儿在呼唤,让她的心里不禁的一颤。
猜到了大女儿乔阿蒹,又是因为家庭出身问题,被人家歧视跟欺负了。一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才来找我的。
妈妈看见女儿脸上的泪痕,就知道她刚刚的哭过,心里又一阵酸酸的不是滋味,嘴上却带训斥的口气说:“阿蒹啊!你真不懂事……一个女孩子家,丫头片子学什么钢琴呀?你把语文、算数学好就行了……你要听,乔大新爸爸的话,不要随随便便的走出部队大院子啊!”
小小年纪的乔阿蒹,闻听妈妈没有给自己做主。反而,被训斥了,就失望的扑在妈妈怀了说:“妈妈呀!你也不喜欢我了吗?同学们都说,乔大新不是我的亲爸爸……我的亲爸爸在台湾呀!他叫申大海……”
妈妈薛爱梅闻听,脑袋嗡的一下,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心想这下可完了,完了呀!女儿乔阿蒹的身份全都暴露了。
接着,妈妈薛爱梅像疯子一样,一把推开女儿乔阿蒹便开始骂街的说:“是那个大坏蛋呀?他怎么会这么坏……这不是逼着我和女儿,没有活路了呀……”
“……”
门卫的头头,看见了问题老师薛爱梅精神病又犯了,就给保卫科打电话。不一会儿,保卫科派来了两个戴红袖章的工人民兵,把妈妈薛爱梅强制带进学校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