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金山:“我去过的地方多了,你想不到我还去过西藏,后又去了浙江,今年年初我才从朝鲜回来。”
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秘书给沏了茶水,患难的兄弟多年未见,相见感慨万千,激动得哥俩都流下幸福的泪水。
柴家木:“金山哥,你怎么来山坳城了?”
庄金山:“我要去离山坳城二十里外的兵工厂视察,我的部下钱参谋长说你回山坳城了,我顺路就先过来看看你。”
柴家木:“你说钱参谋长是……”
庄金山:“就是钱老爷的公子乔有才。”
柴家木:“他给我当过指导员,转转磨磨又跑你那儿去了,他咋没跟你一起来?”
庄金山:“他去军委开会去了。”
突然柴家木注意到庄金山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走过去抓起那只手,“金山大哥,这手是咋回事?”
庄金山不在乎地抽回柴家木抓起的手,“那年攻打锦州负伤的,被一颗弹片炸没了,等战斗结束,我感觉手有点疼,一看怎么没了一骨碌,啥时没的都不知道。”
柴家木:“哥哥活着就好,没想到今生还能见到你。”
庄金山:“木仔,你也好啊?”
柴家木:“我也捡条命,在朝鲜战场敌机轰炸,险些被炸死,我被送到后方医院,救回我这条命,脑子里还有一块弹片未取出来。”
叙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到晌午,秘书安排了饭店,他敲门进来,“柴书记,首长,你们去用餐吧!”
“到我这儿,我得尽地主之谊,”柴家木挎着庄金山的手臂,二人并行出屋去饭店。
下午庄金水还要赶往兵工厂,只是小酌几杯,饭后哥俩亲切话别,久久不肯撒手。
庄金水:“木仔,过两天钱有才也过来,我们哥仨又相聚了,咱得好好庆祝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