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难道调包了?

见她没有要去的意思,大家也不好强求,只好作罢。

饭后,大家又自主的收拾碗筷,刘女士拦都拦不住,只好去休息了。

她有些感慨,孩子们都长大了,虽然可能等不到有孙女那一天了,但是多一个儿子也很不错。

“我预感不好,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邬言一边擦灶台一边说。

王思良把洗好的碗筷都叠了起来“怎么说?”

“哎,一会儿去楼下跟你说吧,别让我妈听见了。”邬言回答。

王思良皱着眉头,又看向了一旁的邓西楼“你们有事瞒着我吧?”

“下去说。”邓西楼也没多说什么。

下去的时候,邬言哄着邬泽带着二一进房间午睡去了,他们三人下了楼。

邬言把昨天河边的事情跟王思良说了,王思良气的直接站了起来“他疯了吗?我还以为他改了,没想到还变本加厉,那个女人是不是给他下迷药了?”

“你别激动。”邓西楼示意他坐下。

王思良强忍着怒气坐了下来“他到底怎么想的啊?舅妈都已经很忍让他了,对他态度都好了不少,他就这么不知道珍惜?非得把这家拆散了?”

“不知道,我早说过狗改不了吃屎,别指望他能改过自新了。”邬言看向了窗外。

邓西楼的心思并不在这件事情上,思忖片刻,他说“我觉得阿姨的状态不太对劲,上次还没这么没气色,短短一个礼拜没见就不一样了。”

“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不如以前。”王思良说。

邬言看向他们“我觉得不安,就是这个,我妈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啊?还有,上次她吃的那个钙片,我问过很多医生,都说没见过这种颜色。“

”掉包了?“王思良随口一说。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邬言跟邓西楼对视了一下,他的脸上唰的一下就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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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能吧?我就是随口一说,电视剧里是这么演的。”王思良也感觉不妙。

邬言想了想,笃定的说“结合她最近的状态,一定是有事瞒着我们。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找机会把阿姨吃的药拿几粒出来,我给方远舟那边检测一下到底是什么药。”邓西楼冷静的给出了解决方案。

王思良的脑子忽然就好像转不动了,感觉嗡嗡的,随后想起来了“我听我妈说,舅妈最近跟额外要了很多次钱,以前没有这个情况,所以舅舅就私底下问了我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你怎么不早说啊?”邬言看向他。

王思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也没在意啊,我以为舅妈想通了,想对自己好一点才要钱的,我妈也是这么想的。”

邬言站起来,有些慌乱的在客厅来回踱步。

“你别急,现在还只是猜测,未必就是我们想的那样。”邓西楼安抚道。

“对对对,说不定舅妈真就是想对自己好一点呢,她还带我妈出去吃了好几次大餐呢!”王思良附和道。

邬言站在原地,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不行,我要尽快拿到药,证实一下是不是有问题。”

“找机会吧,现在舅妈在午睡,等她不在房间的时候再去拿。”王思良建议。

整个下午,楼下的气氛都变得凝重,大家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觉得事态的发展不会按照自己想的走。

晚饭前,邬言实在按捺不住,趁刘女士在厨房忙的时候,偷偷进了她的卧室。

原本以为刘女士这会儿也没空管他们,王思良带着邬泽在客厅逗猫,邓西楼临时有事情要处理还没出来,便松懈了。

就在邬言打开抽屉,拿出药瓶的时候,刘女士进来了“你找什么呢儿子?”

“啊?”邬言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刘女士这个时候会出现在卧室“那个,我看看你吃的什么钙片,我想在医院看看有没有一样的,再给你拿几瓶回来。”

刘女士朝他走过去,真的的拿过他手里的药瓶“我都快吃完了,已经吃了一两个月了,吃完就不吃了,钙片也不能多吃啊,你自己学医的还不知道呢?要加强学习啊!”

“知道了妈,那我再给你开点别的补品。”邬言心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