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期来临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姑姑看着他这样有些陌生“你还这么小,你不好好学习你想干什么?天天跟着人家玩,将来高中都考不上,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交代什么呢?”他自说自话“她都走了,还交代什么?”

“你成心要气死姑姑是吗?”她问。

他摇头“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姑姑你知道班里的同学私底下怎么说我的吗?说我没爹没妈,说我是杀人犯的儿子。”

姑姑的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她抱住邬泽“不是的,他们乱讲。”

“他们说的是事实。”他说的很平静,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这话像针扎一般扎在邬柔芳的心里,恨邬成的同时,又无比心疼邬泽在学校里要承受这些来自同学的伤害。

她抱着邬泽哭了很久,引来了很多人的瞩目。

但是邬泽不为所动,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在人前哭了,心也开始慢慢变硬。别人异样的目光,私底下的议论,他已经习惯了。

“回去吧姑姑,别跟我哥他们说。”他说。

姑姑放开他“那你答应姑姑,好好上课,别在意他们说什么,实在不行,咱们就转学,去别的学校读。”

“不用了姑姑,转学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起身“您回去吧,我回教室了。”

回去后,邬柔芳虽然没把这事告诉他们,但是自己心里一直都在琢磨着下学期给邬泽转学的事情。

邬泽虽然没有在上课的时候去打球了,但是在学习上依旧没什么改变,经常趴在桌子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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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长,老师也不大想管了。

周末的时候,邬泽一早起床,跟姑姑说了一声出去找同学玩,就走了。

邬言他们睡醒起来,收拾了一下就上楼准备午饭,没看见邬泽,问了才知道他出去玩了。

他们也没在意,觉得他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找同学玩玩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一直到傍晚,邬泽都还没回来。

他现在也不戴电话手表了,手机也没带,每天都是拿着固定的零花钱出门。

邬言开始着急”他有没有说去哪里玩了?”

“没有,一早起来就说找同学玩,我都没来及问他就走了。”姑姑回答。

“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王思良问。

邬柔芳摇头“也没有,他虽然有时候心情不大好,但是平时也都按时按点的回家,周末也很少出去。”

“先别急,兴许是太久没出去玩了,忘了时间,我们再等等。”邓西楼说。

一直等到天黑,大家开始坐不住,给老师以及同学家里都打了电话,一无所获。邓西楼跟邬言开车去了学校那边找。

王思良也去了附近的商场找了起来。

一直到晚上九点,邬泽才回家。

姑姑立即打电话通知大家。

“你干什么去了?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不知道家里会担心吗?”邬言朝他吼道。

邓西楼拉住了他“有话好好说,小泽,你去哪儿了这么晚不回家?我们都急死了,到处找你。”

“对不起。”邬泽心虚的瞟了他一眼,随后挠了挠头“我跟同学去郊区玩了,忘了时间错过了公交车,等同学家长来接的。”

“你那倒是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啊!”王思良说。

邬言盯着他“你身上什么味道?头发怎么乱糟糟的?”

他摸了摸鼻子“我们在河边烤红薯来着,我一会儿洗洗就好了。”

“你以后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烤什么红薯?有这时间多看看书,你看看你那成绩还能上高中吗?”邬言冷着脸说。

邬泽抬头看向他“我成绩不如你,就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