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欺霜说道“小妹妹，你是什么人呢？怎么在这里乞讨啊？”

小女孩说道“我...我叫柳芳芳。我...我...”柳芳芳眼神往巷子里一瞥，巷子的黑影里好像有一双凶恶的眼睛在盯着柳芳芳。

柳芳芳继续说道“我家遭灾了，实在是无奈，只好四处流浪。”

柳芳芳的语气变得十分流利，流利得让人觉得奇怪。

柳芳芳说道“大姐姐，我...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求求您，发发善心吧。”

赵灵儿虽然感觉到不对劲，但是眼前柳芳芳的模样确实让人感觉心疼，从身上摸出几枚铜钱放入那个破碗之中。

柳芳芳小声说道“太好了，今天不用挨揍了。”

柳芳芳说的这句话被赵灵儿注意到了，说道“小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柳芳芳急忙直摇头，说道“没没没，我没说什么。姐姐，谢谢您。”

说完柳芳芳朝赵灵儿跪下了，沈欺霜急忙去扶她起身，柳芳芳起身后急忙跑开了。

赵灵儿隐隐觉得，这个叫做柳芳芳的小女孩，事情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恐怕不是单纯来这里逃难的。

于是赵灵儿语气十分凝重地说“欺霜妹妹，你一定不要离开我身边，杭州城里，事情会很复杂。”

沈欺霜应了一声，但是她的表情很不对劲。

到了黄昏，林慎、赵灵儿和沈欺霜、林月如和阿奴三拨人回到盛家。盛尊武和林慎几人聚在一起开会。

盛尊武问道“你们几位，在外面逛了一圈，有没有什么发现？”

林月如和阿奴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开始摇头叹气起来。其实不用猜就知道了，这两个人应该是没什么收获。

林慎说道“我在屋顶上逛了一天，城里是有不少身有残疾的小乞丐，这么多大规模的出现，背后肯定有猫腻。

但是在巷子里，总是有一些眼睛在盯着那些小乞丐，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

赵灵儿说道“看起来，我和欺霜妹妹，今天的感觉是对的。”

林月如和阿奴一听就愣了，林月如问道“灵儿妹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赵灵儿将今天在外面碰到柳芳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而此时沈欺霜表情有些拧巴。手里也好像攥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