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夫妻两个而今甜如蜜的样子,李俊业也就放心了。

“俊哥儿,要不我俩找个地方去喝一杯,我们兄弟俩可很少在一起单独喝过。”

“正有此意。”李俊业笑了笑。

王良和他媳妇说了一声之后,他夫人也是个晓事的,忙领着下人,先行归去。

两人胡乱找了一个小酒楼,找了临窗的雅间坐下。

那掌柜的见到两位这样的贵客,来到他不起眼的酒楼,哪敢怠慢,没一炷香的时间,几个酒菜就已经端了上来。

李俊业拎起一小坛酒,打开盖子,给王良满上,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这里没有上下之级,也没有身份尊卑,两人也没谈任何公事,就像他们儿时一样,很无拘无束的自在聊天,回忆他们儿时一起做的糗事,畅谈所有。

一直到深夜时分,三更鼓时,两人方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李俊业回家之时,王瑞兰已经睡了,李俊业轻轻地走到床边,将她重新盖了盖被子,悄悄地在他旁边躺下。

翌日,天刚朦朦亮,本欲起床的碧环,就听到了隔壁又传来“吱吱呀呀”的床响声。

碧环皱了皱眉,无语至极,生怕自己起床后露出什么一点声响来,影响他们的好事,索性蒙上被子,无奈的在床上装睡。

许久之后,方才听到隔壁终于安静下来,碧环忙飞速的爬起来穿衣起床,简单的洗漱之后,通过两间房的通门,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走了进来。

本来旧伤还未好的王瑞兰,又被李俊业蹂躏了一番,可谓是旧伤添新伤,他虽是满面春潮,光彩奕奕,可是这下身痛就不说了,瘫软的如一滩烂泥一样,如何也使不上劲,见碧环进来,忙道:“今日姑爷还回望云,我身子不舒服,就麻烦你服侍姑爷穿衣了。”

碧环恩了一声后,忙打开房门出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将洗漱之物一一在盆边摆好,李俊业洗漱之后,碧环又服侍他更衣。

这些活,往常都是王瑞兰亲自做,今日只得由自己代劳了。

李俊业配合的很快穿上了衣服,只剩腰带没系上了。

这是一条镶玉的精美腰带,为了完全展示腰带上的玉饰,腰带系结,并未在腰侧,而是在背后,需要人帮助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