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若诚就听到了关门声。

若诚特地又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水声，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她抚着自己的胸口，张开刚刚搭上乌克娜娜心口的手掌心，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爱她吗？”

回忆着自己曾经见过的乌克娜娜，她高冷强大、性格刚烈，二十岁才有的属于乌克娜娜的青春活泼的气息，却在十九岁的时候被若诚一览无余。

“她好像和自己认知中的那个乌克娜娜也不一样啊......”

乌克娜娜把自己泡在水中，单向感知着若诚的所思所想，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值得我爱你。”

氤氲的水汽扑在脸上，她的发丝也挂上了湿气。

乌克娜娜沉入水底，任由水流带着自己沉浮。

“因为有你在啊......若诚......”

待到乌克娜娜换好水，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若诚已经把自己埋在被窝之中了。

房间里的灯只留了床边的一小盏，昏黄的灯光打在过道上，却丝毫不影响乌克娜娜看到若诚的睡颜。

若诚如昨晚最开始那样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她的黑发挡住了她大半张脸，但是从气息上考虑，若诚俨然比昨晚放松安宁了不少了。

乌克娜娜半跪在自己的那一边，撑着胳膊俯下身来，温柔地把若诚的碎发拨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