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秋衵胜硬着头皮说出“不行”二字,心里就清楚,这下算是把天捅了个窟窿。当晚,也顾不上许多,卷起铺盖,匆匆搬去了隔壁厢房。
春朝瞧见这一幕,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秋衵胜是在隐瞒自己的女儿身。
时光飞逝,眨眼一旬就这么过去了。秋衵胜每日清晨,天色还未大亮,便要起身去当值。与公主相处的时间,也就只剩下晚膳的时间。可每次晚膳,气氛都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交流。
两位主子这般“冷战”,可把底下的下人愁坏了。这些下人都是公主的心腹,平日里就对公主唯命是从,如今自然更不可能为驸马说半句好话。在他们眼中,驸马这般公然忤逆公主,实在是胆大包天。
秋衵胜虽不与公主同宿一间房,但是她每日当值完,绝不在外逗留。
下人们处在这尴尬的境地,如坐针毡。每次在两位主子面前伺候,都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主子们发泄怒火的对象。秋衵胜更是煎熬,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时刻担心自己的秘密被识破。
可春朝却截然不同,她怡然自得,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每天吃着山珍海味,喝着美酒佳酿,睡的是柔软床铺,玩的是新奇玩意儿。
偶尔瞅见秋衵胜那副心虚的模样,还会忍不住上前逗弄一番。一个吻,甚至只是一次触碰,都能让她看着秋衵胜惊慌失措的羞涩,春朝心里别提多惬意了。
那些朝堂上道貌岸然的臭男人,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无趣至极,真没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相较之下,每日逗弄这个总是容易害羞的“秋衵胜”反倒充满了乐趣。
一想到秋衵胜面对自己时那局促不安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春朝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眼里满是促狭。
“过来。给我捏捏脚。”春朝半躺在榻上,颐指气使地对着秋衵胜发号施令,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客气与拘谨。她可没有半点心理负担,毕竟谁让这个“二傻子”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爱慕之意都快溢出来了,藏都藏不住。若不是这一点,她还真不好意思如此随意地使唤声名赫赫的秋大将军呢。
不过转念一想,春朝又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倒不如说是自己在给秋衵胜占自己便宜的机会,嗯,这妥妥的是一种奖励。
春朝慵懒地舒展着身体,像只餍足的猫一般惬意地躺着。而秋衵胜身着中衣,略显拘谨地侧坐在床沿,在春朝的示意下,双手轻轻抬起春朝的两条腿,让其搁在自己怀里。
此时,春朝藕粉色的中衣被不经意地撸到了大腿处,露出了两节白皙如羊乳、柔软似云朵的小腿,在暖黄的烛光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秋衵胜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一些,只是试探性地轻轻一按,春朝的腿上瞬间就红了一大片,那细腻的肌肤轻轻一碰就留下痕迹,连带着小巧的脚趾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看起来格外惹眼。
秋衵胜见状,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松开手,却又怕动作太大惹恼春朝,只能僵在原地,脸上满是担无措。而春朝看着自己腿上的红印,不仅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闪过一丝别样的光亮,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没让你停你就不能停。”春朝半眯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与不容置疑,那语气就好像她生来就该被人这般伺候着,丝毫没有察觉到秋衵胜此刻的窘迫。
秋衵胜的面皮瞬间变得绯红。她的手仍在春朝的小腿上,不自觉地细细摩挲着,明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手上的动作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竟是有些舍不得放开。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臣,臣是个粗人,不善此道。”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透着十足的不自信与紧张。
春朝瞧着秋衵胜这副模样,心里好笑极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现在已经非常有经验了,也早就习惯了秋衵胜这副口是心非、扭扭捏捏的样子。
所以,她压根就没把秋衵胜的话当真,只当是对方害羞的表现。她轻哼一声,催促道:“我又不会怪你,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