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婚姻就是一个错误吧？

“对了，玥彤，我听说……”季沬沬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说秦礽他……”

“他怎么了？”于玥彤好奇地问道。

“我听说……”季沬沬顿了顿，然后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听说秦礽他……不行！”

“噗……”于玥彤一口咖啡喷了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沬沬，“你说什么？！”

“噗……”于玥彤这一口咖啡绝对是发自灵魂的喷射，不偏不倚全数落在了季沬沬精心搭配的香奈儿套装上。

“我的天！玥彤你干嘛呀！”季沫沫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试图擦拭着身上的咖啡渍，可越擦越脏，精致的妆容也花了，活像一幅被熊孩子涂鸦过的抽象画。

于玥彤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一边道歉一边努力憋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哈哈哈……”

“你还笑！”季沫沫气鼓鼓地瞪着她，“这可是我新买的香奈儿！全球限量款！你赔得起吗你！”

“好好好，我赔我赔！”于玥彤一边笑一边答应着，可心里却忍不住腹诽：就秦礽那个性冷淡的家伙，居然……不行？这也太离谱了吧！

看到于玥彤笑得花枝乱颤，季沫沫也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真的，我听说秦礽他不行，好像还是家族遗传病，他爸也不行，所以秦家一直催着他要孩子，就是为了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咳咳咳……”于玥彤刚喝了一口咖啡压惊，听到这话又差点喷出来，她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假的？这年头还有家族遗传不行的？那秦礽他不得恨死他爸了？”

“谁知道呢。”季沫沫耸耸肩，“不过这也只是小道消息，具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不行，我得去问问秦礽，这也太搞笑了！”于玥彤说着就拿起手机，作势要给秦礽打电话。

“哎哎哎，你别乱来啊！”季沫沫赶紧阻止她，“这种事情怎么能乱问呢？多尴尬啊！”

“怕什么，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于玥彤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就是好奇，不行不行，我必须得问问清楚！”

于玥彤拨通了秦礽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秦礽低沉的声音：“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