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来历练的,总不能一直规避着风险进行选择,这对个人的修行不利。

走上左边的这条路没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条又一条小小的支路。

就像是一个树干,两旁分出了许多树枝。

“窸窸窣窣……”

有声音从离两人最近的那条支路传来。

丁文低声问道:“师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江西西:“嗯,听见了。”

腰上的黑鞭被江西西取下,捏在手中,她走向支路。

丁文见状,立刻跟上。

支路里面是个弯曲的通道,曲折极了,两人压低了身子往里面走。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也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直到来到支路的尽头,江西西看着面前的东西,表情一愣——

这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地上铺了一层草席,墙壁滴水,把草席完全濡湿了。

草席上姿势别扭地锁着一个女人,她穿着又黑又脏,破布似的一样,枯黄的头发一绺一绺粘在一起,肚子极大,四肢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四肢纤瘦地不像样。

刚才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她扭动时,锁链发出的声音。

她一脸死寂,双眼无神地盯着逼仄狭窄的洞顶,发出迟滞地呵呵声。

显然已经疯掉了。

丁文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喃喃道:“师姐,这是被抓起来的人?!”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这女人身上,黑乎乎的衣服,是被弄脏的喜服。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份,早已又脏又破。

突然之间,女人痛苦地惨叫了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爬行着往里面缩,而随着她的举动,一个个白花花的卵被她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