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我徘徊在路边,心想,怎么可能没有目击者,黄浩可能就是其中之一,还有那四个人,都已经认罪了,打残了就算了,为什么还割下他们的舌头……不对,既然写了认罪书,再割掉他们的舌头,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但是又没有十足的依据,我刚刚回到咖啡店中,倪叔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陈墨,我又来蹭咖啡了!”
“倪叔,你说笑了,你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来!”
“你怎么有钱盘下这家咖啡店的?”
“这很重要吗?”
“当然不,随便聊聊,我有个事情问你?”
“问吧,准没好事儿!”
“唉,瞧你这话说的!你想想,黄瑛的身边,有没有什么朋友是服役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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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呢?”
“你什么意思?我也没有军人朋友!”
“没什么,就是问问而已……”
“倪叔,你查到了什么?”
“我和同事有做了沟通,这种把人悬挂在空中的手段,包括绳结,包括干净利索的手法,很像军人所为,而且并不是一般的军人,这种模式战场上似乎常常出现。”
“倪叔,有个事情我不明白……”
“你说说,是什么事情?”
“人被割了舌头会死吗?”
“哦,你还在想那件事啊,应该不会,别相信咬舌自尽那种说法,不过,可能会导致大出血休克,或者,窒息。”
“那样会死吗?”
“也许有可能,但是不绝对!”
那天我们分开之后,倪警官就回到了警局,王珊珊给他端来了饺子。倪大海顿时眉飞色舞:“忙了一下午,正好饿了!啥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