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磊,你是个聪明人,如果有一天,到了不得不选择的时候,你可以放弃选择,但是不要站错队!”
“我明白,左右都很难取舍……”宁磊的表情显得有些为难,但是心里却似已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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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唯有远处警笛的呜咽声划破寂静。秦璐拖着沉重的身躯,艰难地穿过昏暗的巷道,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她的胳膊上缠着简易的绷带,鲜血仍不时渗出,染红了夜色。逃离医院后,她只有一个目的地——市郊的安全屋。
安全屋是她多年前的秘密藏身之所,一个旧钟表店的地下室。她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她迅速走到角落的抽屉前,熟练地装上电话卡,颤抖着手指拨通了秦伟国的号码。电话那头,却只有无尽的忙音。
时间仿佛凝固,秦璐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不到十分钟,电话终于响起,来电显示正是秦伟国。
“我需要消炎药,创伤药和纱布!”秦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好女儿,你终于想通了?”
“父亲,我求你放过我,我帮你杀掉虞景川,顺利继承他的股份,都转让给你……”
“看嘛,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那个警察已经被烧死了,你如果能说到做到,我也没必要取你的命,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一笔钱,我送你出国,去你想去的地方,你的人生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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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
“警方已经发通缉令了,你最近哪里也不要去,好好待着,东西我会派人送去!”秦伟国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秦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电话已经被无情地挂断。她握着电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安全屋阴暗潮湿,一张发了霉的小床孤零零地摆放在角落里。秦璐蜷缩在床上,身体不断颤抖,她感觉自己发烧了,胳膊的疼痛更是让她难以忍受。很快,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在昏睡中,秦璐的脑海里不断涌现出许多不堪的回忆。
她仿佛又回到了儿时,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和阿兮在山坡上嬉戏。然而,一场意外改变了她的一生。她推了阿兮一把,阿兮从山坡上滚了下去。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接着,画面切换到她走投无路的无助。她被骗去了柬埔寨,那里没有阳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她被卖到了一个地下赌场,每天被迫从事着不堪的工作。直到有一天,一个神秘的人选中了她,收为义女,将她带回了老挝,跟着裴鸣光,开始了残酷的杀手训练。
那些年,她在血与火中成长,成为了一名冷酷无情的杀手。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过去,但那些回忆却如影随形,时刻折磨着她的内心。
不知过了多久,秦璐缓缓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她意识到有人进了屋内,将一些物品放在桌上,后来转身又走了。她挣扎着坐起身,头重脚轻,一下栽倒下去。她隐约觉得有老鼠从自己身体上爬过,甚至还有只老鼠在啃食她的衣物。
秦璐缓缓站起身,打开矿泉水,大口喝着。胳膊的疼痛让她连解开塑料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将房间的灯全部打开,在煤油灯下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昔日的妙龄少女,如今也已经是人老珠黄了。她回忆着给虞景川做情人的这些年,缓缓摇着头,无奈地笑了。
秦璐给自己注射了吗啡来镇痛,给自己换药。之后的几天,除了躺着,饿了就吃面包饼干,渴了就喝矿泉水。她会分一些食物给几只老鼠,这些老鼠似乎通了人性,每天只在房间的一角觅食,捡起面包后就逃入了洞中。
每隔几日就有人送东西进这个房间。在昏暗的地下室,她不知道躺了多久,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网络,她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如何的。
与此同时,虞景川也在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困惑。他在得知,刺杀世青的女刺客被捕后又逃窜的事情,未免有点坐立不安,毕竟克隆的事情如果被外界所知,自己与惠东也是身败名裂。于是景川给宁磊打了电话。
宁磊并不十分相信虞景川。对于卢晨的死,他也开始怀疑与惠东高层的参与有关。最近与世青相处,卢晨感受到,虽然世青处处针对景川,但这个人的本心没有变,他骨子里是富有正义感和善良的。而这个虞景川和秦伟国,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总觉得这两人的疑点很大。如今虞景川来主动告诉自己刺客的事情,怕是抛砖引玉,来套点消息罢了。
他们在惠东见面了,宁磊留了个心眼,谎报了情况。他告诉虞景川,其实世青不能醒来,克隆计划没办法继续了,因为重要的条件已经丢失。边说边暗暗观察虞景川脸上的表情。虞景川听完后,只是拍了拍卢晨的肩,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