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来,虞南明显不爱和我说话。

他面对我躲躲闪闪的样子,像极了我犯错误的那个晚上过去后再看见他时窘迫的模样。

可他为什么窘迫?

他不可能做了和我一样的白日梦。

他从我手里拿过糖,手指碰到我的手心,被针扎了一样赶快收回。

虞南有些慌,鼻尖渗出了汗。

我也有些慌,因为他的动作让我有些受伤。

就这么一瞬间,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透过车窗照进来的阳光也变得雾蒙蒙的,呛得人能咳出眼泪来。

我转过去看窗外,往旁边挪了挪。

我看着车窗上映出的影子,跟玻璃窗上的他对话。

你讨厌我了?

为什么?

我做了什么让你难以忍受的事?

还是你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看着他低着的头,乖顺的样子让我没法抱怨没法苛责,甚至没法问一句为什么这样。

他抿着嘴,阳光落在他的鼻尖,我竟然能想象出蝴蝶扑闪着翅膀踮着脚尖落在那里的样子。

大巴停了,我们所有人准备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