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皇帝怒吼道。
“他们……他们要求释放林大人,恢复林大人的名誉,否则……否则就……”侍卫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皇帝怒极反笑,指着林尘的鼻子骂道:“好!好得很!林尘,你好大的胆子!朕还没治你的罪,你倒先反了?!”
林尘脸色平静如水,淡淡地说道:“皇上,臣冤枉!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臣从未想过要造反,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陷害臣!”
“陷害?谁陷害你?你有何证据?!”皇帝怒气未消。
林尘抬头看着皇帝,目光炯炯有神,沉声道:“皇上,臣若说,这一切都是刘太师和孙太监等人一手策划的,您信吗?”
皇帝沉默了,他虽然愤怒,但并不糊涂。他知道林尘手握重兵,在朝中和民间都有着极高的威望,如果他真的要造反,绝不会只有这点声势。而且,他也察觉到今天的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似乎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林尘。
“皇上,您要三思啊!”刘太师见皇帝有所动摇,连忙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林尘狼子野心,图谋不轨,如今更是公然造反,其罪当诛!皇上万万不可被他蒙蔽啊!”
“皇上,臣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林尘也跪了下来,语气诚恳地说道,“臣愿意以性命担保,臣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请皇上明察!”
皇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倚重的肱骨之臣,一个是自己一直信任的亲信太监,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内侍快步走进来,在皇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皇帝听完后,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他深深地看了林尘一眼,沉声说道:“来人,将林尘押入天牢,严加看管!朕要亲自审问他!”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林尘和满朝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林尘被侍卫押着走出金銮殿,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反而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侍卫将林尘押入天牢,冰冷的铁链碰撞声在空旷的牢房中回荡。林尘神色自若,仿佛身处闹市而非囹圄。他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天牢,他前世来过,阴冷潮湿,满是绝望的气息,却困不住一颗渴望复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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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皇帝独自一人来到了天牢。昏暗的烛光映照着他威严的面容,更显几分疲惫。他挥手屏退左右,在林尘面前的石凳上坐下,沉声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尘抬起头,直视皇帝的双眼,语气平静而坚定:“皇上,臣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炎的江山社稷!臣要推行的改革,是要打破旧有的腐朽制度,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大炎国力强盛!”他顿了顿,声音愈发洪亮,“臣知道,这些改革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千方百计地阻挠,甚至不惜陷害忠良!但臣从未想过要造反,臣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
林尘慷慨激昂的陈词,句句发自肺腑,在空荡的牢房中回荡。他将自己改革的理念和对国家的忠诚娓娓道来,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皇帝听着他的话,原本怀疑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心中那股怒火也渐渐平息。
“你说刘太师他们陷害你,可有证据?”皇帝沉声问道。
“回皇上,臣手中掌握着刘太师等人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证,只待皇上明察。”林尘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奏折,双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