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父怎么算也没算到这把火竟然会烧到自己身上,一时不察被闻母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不禁挨了几锤,脸上还没抓了两道血痕。
顶着和苏淼淼同款血痕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脸色白了黑,黑了白,一把推开闻母,厉声大骂:“闹什么闹,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闻母被他这么一推,不仅被推倒在地上,还在地上滚了两滚。
到底是年纪大了,闻母经此一遭躺在地上不停“哎呦”“哎呦”叫个不停,半天站不起来。
任谁看也知道,闻父这是做贼心虚了。
之前递名片给穆灵槐的妩媚女人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闻父正恶狠狠看着自己,矫揉做作地拍拍小胸脯,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
“看看看!看什么看啊!男子汉大丈夫,敢睡不敢认啊你!”
这如果放在之前的二十年,她肯定不敢这么跟闻父说话,毕竟那时候闻家还是整个S市说一不二的大佬,跺个脚城内都得抖三抖。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在闻家公司说一不二的是他儿媳妇,还是一个被他嫌弃的儿媳妇!
不理会闻父愤怒得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女人对穆灵槐笑得谄媚。
“灵槐姐,有时间一定要来哦!我们会所最近来了一批新弟弟,高冷学霸,肌肉教练,温和教授……各种类型的都有!”
听到“教授”两个字,穆灵槐一惊,“连教授都有?”
“有有有!”以为穆灵槐
闻父怎么算也没算到这把火竟然会烧到自己身上,一时不察被闻母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服,不禁挨了几锤,脸上还没抓了两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