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件衣服破旧暂且不论,上面那些污渍就足以让我作呕,我那套价值至少两三万港币的时装,被她装进了一个编织袋里,也包括扎头发的皮筋,好在是还能给我留下一条内裤,我找了一套相对来说干净一点的睡衣穿在了身上,在一张单据上签字画押后,她又给了我一件蓝色的马甲让我套在外面后,就带着我朝着里面走去。
三拐两拐,我们来到了一扇铁门前,铁门后是一条空旷的走廊,从墙上的门就可以看出,是并排的一扇扇监室的铁门,我跟着她进去之后,在第二扇铁门前停了下来,制服女从一大串钥匙里找到了其中一把,把门打开了,在我走进去之后,她又将门上锁后离开了。
一张张没有表情的面孔,几十只眼睛无一例外地全部都在看着我,一下子就把我的恐惧感拉满,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哈哈哈,你这小浪蹄子长的挺高啊。”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这女人身高并不比我矮多少,看上去至少也是165cm,但气质绝非一般,要不是在这样的地方,穿着这样高识别度的衣服,根据我的观察她应该也是一个曾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听她的口音应该也是北方人,而并非是当地人,我没有说话,因为不论是影视作品还是道听途说,这里面的黑暗,相信每个人肯定都会知道了一点儿。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微微地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只是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因为什么进来的?”那女人对我说道。
“应该是因为一点经济问题吧!”我回答着她。
“应该是?哈哈哈。”她反问了我一句。
这时房间里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行吧,你叫什么名字,进来之前是干什么的。”她又问我。
“王笑,在澳门做事的。”我如实地对她回答了一句。
“哦?那可真是冤家路窄啊,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她双眼直视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