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山田美子之后,对兰姐叮嘱了一下千万要把表哥看好了,如果洗白了就千万不能再给他换筹码了,兰姐也答应着。
其实我这无非就是给我自己找一个心理安慰,所有经历过赌博或者去过澳门的人心里都很清楚,对于一个真正的赌徒来说,在我的厅里不能赌,他可能其他的地方赌,永远不能低估一个赌徒对于牌桌的那种执念,但愿表哥他不是吧。
我离开了永利之后,直接就去了银河的裕隆贵宾厅,几个月下来山田美子的确用自己的能力向我证明了她的价值,虽然她是一个倭国人,在澳门几乎是没有什么人脉资源,更别说是内地或者香港的豪客了,但她却有着她自己的一套方式方法,她的主要客源都是来自倭国或者东南亚,而且这些人都是组团来的,这一次她能把我搬出来,那也说明这位来自东南亚的人并非一般的小赌客。
我走进裕隆贵宾厅之后,山田美子直接把我到了这位她口中的豪客身边,这人和我们一样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典型的东亚人,他长得很精神且干练,精致的短发梳的根根直立,典型的瓜子脸上面夹着一副黑框的眼镜,在我看来这一副眼镜恰到好处地给他那精致的相貌增加了一分文质彬彬的感觉,微微呈现的几道皱纹给这个“精神小伙”又增加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山田美子操着流利的英语对他介绍着,他听了山田美子的介绍之后,对我点着头露出了微笑。
可上学时英语成绩就时不时不及格的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只是傻乎乎的同样对他微笑着,这也让我在心里暗自的做了一句决定一定要把英语学好。
“其实我也是内地人,我们正常交流就好!”这人突然对我说起了普通话,更加让我震惊的是他的普通话竟然还是夹杂着东北的口音。
“您也是东北人?”我突然兴奋地问道。
“是的,只不过我在2001年的时候就去国外定居了。”他的语气彬彬有礼。
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他就对身边的秘书给公司的账户上汇了200万的美金,这也是一千多万的港币啊,果然是一位豪客,因为并没有签码,我在没有查询他个人信息的情况下就直接让山田美子给他安排了高规格的接待,这也让这位什么的大佬对我们的服务表示了充分的认可。
由于他是山田美子的客户,我也不便长时间地逗留,礼貌地和他道了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