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听了表哥的话,从牌靴里抽出了四张牌,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熟练地依次翻开。九杀八,又开出了一口闲。
“走吧!这...”我的话还没说完。
表哥的右手突然抬起,示意我不要说话。而他那双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显示屏上的牌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能从牌路上判断出来下一手牌会出什么。
所谓牌路在我看来其实就是赌场跟赌客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如果真的能从牌路上算出来下一手牌的概率,那澳门可能就不是今天的这般模样,赌场也不可能开到现在,可那些号称“红蓝战士”的资深赌客们却天真地对这所谓的牌路有着虔诚的信仰。
一番思索过后,表哥又朝着闲推上去了十万。
“你....!”我在一旁急切地说道。
“别说话,就过这三关,我肯定收工。”此时表哥一脸的严肃,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说再多的话又有什么用呢,这时牌已经发出来了。
表哥神情紧张地在看着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寂静。我拿出了手机一看是微姐打来的,我连忙跑回了安静的办公室接起了电话。
“微姐,最近怎么样啊?”我先是礼貌询问了一下微姐的近况。
“我还好,就是工作比较忙,所以也一直没有时间去澳门放松放松,你呢CoCo?”微姐又对我询问道。
“我也还是老样子,多谢微姐的关心了。”我对微姐客气地说道。
“我现在在片场呢,家常咱们有机会再聊,我的一个朋友明晚到澳门,我向他推荐了你,这个人你应该也知道,是个歌手叫阿峰,你就叫他峰哥就可以了。”微姐对我说。
“峰哥?难道是那个唱摇滚的那个?”我惊讶地问着。
“对,就是他。”微姐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啊~真的!我特别
班长听了表哥的话,从牌靴里抽出了四张牌,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熟练地依次翻开。九杀八,又开出了一口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