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那名刘家军神情为难,半天才道:“展将军已经用过解药,眼下正处于软禁当中。
加之国城内外,纷纷在传展将军回来一事,朝廷明显也有了寻人的动作。若是这个时候放了他,他定是要跑的,搞不好……还会将卿澄引到传花客栈,将咱们一举歼灭!”
“无碍,你且告诉他,将老五他们领进国城之后,他就自由了。
若想趁机端了咱们,也无所谓,反正咱们刘家军的人已经在国城周边待命,他若轻举妄动,无非就是加快两方争斗,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
腾伯说得誓旦旦,仿佛吃定了展自飞会在此事犹豫不定。
刘家军听罢,这才暗暗松了气,俯身领命。
正如腾伯所言,近几日国城确实有些‘热闹’,展自飞出现在国城城门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卿澄的耳朵里。
只是因谣言四起,卿澄只能暗中着人去寻,以免动作太大,让百姓无端猜疑,正中歹人下怀。
刘家军将腾伯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展自飞。
展自飞神情本就萎靡,闻言,整个人像是垮了一般,颓然地塌坐在榻沿。
半晌,展自飞才悠悠开口:“一定要这样吗。”
刘家军眉心一蹙:“展将军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认祖归宗,在您眼里是罪大恶极之事?”
展自飞涩然一瞥,许久才站起身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只求你们,放卿澄一条生路罢。”
刘家军收回视线,盯着眼前的空气:“展将军实在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