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现在已经劝住了，不过这错也不能完全在她。她现在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对世界认知不明确。”

“当然我的意思是她性格这方面也的确有长辈的原因……”

李为安又给倒了杯茶，他说：“说真的柳前辈，我听到她从出生到十五岁一直被关在家里和尸体待在一起时特别不可思议。”

“有那样的童年性格还挺开朗，也没想干坏事，真的很了不起。”

柳家长辈：“她都要往全性跑了——”

李为安顺着他的气，给他解释。

又把之前拍戏那会儿风沙燕遇见的皮影未成年的事给他说。

“他们只是对全性不太了解，不是您想的学坏。某种意义上，全性想干就干，随意使用异能的说法的确忽悠了不少年轻人……”

柳家长辈被他这话说服，只能声音晦涩：“所以，我们错了吗？”

李为安摇头：“传承本事，不断绝祖辈手艺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感觉……你对待孩子的方式有些过了。”

看场面突然有点寂静，李为安还没因为嘴瓢后悔，突然被轻拍了几下肩膀。

李为安惊讶抬头，老人家给他倒茶。

第二天。

李为安出屋子的时候，听见柳妍妍和几位长辈的吵闹调侃，彼此关系听动静来说似乎拉近了些。

小主，

风沙燕靠在墙边，打着哈欠。

“给说了？”

李为安点头道：“说了。”

谈话间那边柳妍妍已经跑过来，看李为安和风沙燕这两人，捂嘴笑。

“我就说你们住不习惯吧，这里尸气太多了。”

“我还好吧，不算太难受。”李为安说着又看一旁的风沙燕，觉得这姐妹已经疲累到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他问：“沙燕姐呢，没事吧？”

“还行。”

风沙燕叹气：“不过这味道我实在